“要是话说完了,娘子便先请吧。”徐姨母平平静静的下了逐客令。
刘氏狂笑而去。
“阿母,湘王和阿期……”
“朝堂上的事,我们就莫管了。”徐姨母摆了摆手。
明皎咬着嘴唇,完全无心饮乐,她甚至想不通母亲今日怎么还会有兴致逛花灯,天子下令让兴国公审问沈炯明,用意已经显然了,就是要冤枉湘王府谋逆,湘王怎么可能谋反?天子差点被恶狼扑杀,要不是湘王,天子已经成了狼粪了!!!
王老夫人这个岁旦也是过得相当的愉快。
不过愉快之余,倒是对覃逊的安危充满了担心,免不得一番苦口婆心的规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原本晏迟犯的罪,论来也追究不到咱们头上,更何况官家别的不信,必然信得过洛阳王氏是忠直之族,大不至于怪罪官人,可官人却偏要为了晏迟开脱,这又何必呢?官人可得为大郎、三郎多着想。”
覃敬这天拜访了姻亲葛瀛。
葛瀛觉得十分奇异,他跟覃敬可不算友好,往年覃敬也并没来过贺岁,今日不知是什么来意。
“敬,有事相求葛公。”覃敬倒是开门见山:“敬赋闲,本不应再预政务,只毕竟领着朝廷的奉禄,眼看着官家受谗言迷惑,实难不顾,敬若上书,难抵御前,还望葛公转交,敬以为,湘王殿下是被嫁祸,清白无辜,还望官家能明断。”
葛瀛更觉得奇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