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公不是一惯对湘王的行事颇有微辞么?怎么……真想不到会为湘王申冤。”
“敬固然不喜湘王过于跋扈的性情,但却不能因为私己喜恶,便相信湘王乃君国巨奸的指控,吴山蒐狩,湘王冒险救驾,怎会心怀谋逆之图?”
“说不定湘王驱使恶狼,故意赢获官家信任,又暗中散布谣言,使官家难以摆脱弑父篡位之嫌,操纵舆论,逼官家禅位予太子,当湘王坐实太后、兴国公均为罪逆,便只有他与梁国公能辅政。”
“但现在,梁国公甚至不敢为湘王澄清,又怎会与湘王勾联?”覃敬蹙着眉。
葛瀛破天荒的觉得覃敬还有可取之处。
送走了覃敬,他倒是笑着冲长子葛时简道:“我对覃公也有成见啊,他固然迂腐,倒还是执着于黑白是非的。”
“那父亲答应了覃公所托?”
“答应了啊,对于这件事,我与覃公看法一致,本就想着上书。”
“只是……”
“不管官家会怎么决断,该呈情的还是要呈情,这是身为文臣的职责,便是因此被太后、兴国公打为附逆,连覃公都不会袖手旁观,我难道还会缄口不言?至少,关于湘王罪否,不能仅由兴国公审断沈炯明一案而定夺,关系社稷、国祚,此案应当公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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