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喝了一口茶,接着说:“官家固然为晏迟**所蒙蔽,然罪庶杜的确意图谋逆,就凭他混淆嫡庶欺君瞒上一条罪状,被处死已经不冤,王尚书不用瞻前顾后,担心触怒官家,官家其实根本不容太子苟活,且这个时候,官家急于的是斩除晏迟的臂膀,将晏迟明正处刑。”
王烁被说服。
但为保万无一失,他还是让马氏先问了太后的意见。
马氏带回来的是件好消息。
“大娘娘也说了,太子是孽庶,官家只不过为了提防汴王坐享渔翁之利,被逼无奈才昭告太子乃嫡出,这个时候揭曝太子的身世正是时机,大娘娘还说,司马娘子也是被蒙蔽,官家之前更不知情,总之所有的罪责都在罪庶杜,在晏迟,官家的威望和仁德不会因此受损。”
王烁再无疑虑。
沈炯明被下狱待审。
这个岁旦,朝堂之上一派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所谓的晏党似乎因为没了主心骨变得茫然失措,也只有颤颤兢兢的做人,意气风发的当然是司马极、王烁一群人,男人们也就罢了,还懂得眉飞色舞的模样太张狂,这些人家中的女眷,一个个的毫不知道掩饰。
刘氏在宫宴上很出了一番风头,她虽说一直在太后座边服侍,并没得一张贵妇的席面,只是在她看来能在太后身边服侍已经是祖坟冒青烟的大荣耀了,宫宴之后,只恨不能把眼睛摘下来安在天灵盖上,当上元节,她打听着徐太傅府上的女眷在沈厨饮乐,拉着好朋友范氏就杀了过去。
“夫人娘子们真是好兴致啊,怕不是看着晏迟和晏覃氏只是被软禁,脑袋还没搬家竟然就心存侥幸吧?不过早晚的事罢了,徐太傅要保晏迟,光是上书质疑可不足够,或许徐太傅根本就没想保,只是作态而已?也是,晏迟意图谋逆,犯的可是十恶不赦之罪,徐太傅当然是要自保的,可又不想让世人指谪他无情无义,哈哈,徐太傅真是精明。”
明皎眉毛都竖了起来,却被徐姨母一个目光就扑灭了冲动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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