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立时往覃相邸去,当然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
“有劳无端了。”覃逊虽然很自觉,并不奢望另有图谋的孙女婿这回能亲自出马助他剑挑向进,可晏迟自觉自愿的发兵相助,这当然更加有利于这场战斗速战速决,他当然得领情,而且十分喜出望外。
“岳祖翁又何必与迟客气呢?”晏迟也十分的谦虚:“三娘尚在闺阁时,多亏还有岳祖翁愿意维护,这件事,迟理当为岳祖翁尽绵薄之力,要说来事态发生至此,岳祖翁已然胜券在握,着实需不着迟多此一举。”
覃逊这么个老狐狸,当然听明白了晏迟的言外之意。
他愿意出手,看的完全是芳期的情面。
这是示好,以后只要是芳期注重的人事,他都不会坐壁上观。
覃逊摸着胡子,觉得自己真是养了个好孙女,这还多亏了苏夫人,她的血统好,生的女儿才有这样的本事。覃宰执自然会留下晏迟好好款待一番,在风墅,他现在可真不敢再让自家老妻恃机自作聪明了,想到自家的糟心事,覃宰执相当的郁闷。
前些日国师府的宴集后,高家人对老妻心生不满他能不知道?
偏偏他那老妻,还在一门心思为高蓓声打算,听说高蓓声居然为那婢伎之事,心急得很,把二孙女又叫回家一番耳提面命,还处心积虑想要挽救高氏的声名。
不省心的还有长子覃敬,他在这跟向进决一死斗,覃敬倒好,居然又被丁九山一忽悠,成了说客,苦口婆心地劝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唉,到底是覃敬自从知道次男原来不是养子是他亲子之后,心里有疙瘩,再被丁九山一煽风点火,疙瘩结成了死疙瘩,这个嗣子,现在是越来越听不进去他的教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