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逊窝着这桩桩件件的糟心事,今天饮酒又过了量,等晏迟告辞,他回到冠春园,发觉以往这个时间已经安置的老妻,居然还衣着整齐的坐在榻上,俨然是有番话讲,覃逊故意把脚步一晃。
王老夫人这才惊得起身相扶:“相公这是过量了?”
“过量了过量了,头晕眼花的耳朵还嗡嗡响。”
“无端也不是外人,相公何至于如此。”王老夫人赶忙张罗着让备解酒汤。
“不用这么麻烦,早些安置就是。”覃逊装醉,就是为了避开一场唠叨,结果一熬解酒汤,至少需要小半时辰,这么长的时间,老妻是肯定要唠叨的了。
“这不行。”王老夫人道:“你当你还年轻呢,喝过量睡醒了就能当个没事人?过量了伤的可是肝!先靠榻上缓缓,喝了解酒汤再安置。”
王老夫人想了想,又嘱咐一个婢女:“去,跟长男说,让他明日替相公告病,说相公身体不适,不能去早朝。”
覃逊一听这话,只好不装醉了。
他跟向进间的决斗正是关键时刻,他哪里能告病误了早朝?
“不许去。”覃逊先喝止了婢女,扶着额头盘着脚,无奈道:“我无碍,头不昏眼不花,喝碗解酒汤也就是了,明日不用告病。”
王老夫人也回过神来,把覃逊看了阵,往榻栏上一靠,眼圈就是一红:“你是嫌我聒躁了呢,知道我听说今日无端来,必定又会拉你说蓓儿的事,你才装醉,想堵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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