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竣眉目间一片冷漠。
晏竑忧心忡忡。
晏迟把这些人的神色安安静静纳入眼底。
这天他并没有等到晚宴,是第一个提前告辞的人,这让他爹晏永的脸色黑得像锅底,但谁也没有数落他不孝,又还是晏竑将他送了一程。
“三哥,我听姨母和母亲议论过,姨母讲王夫人是在中伤覃三娘,覃三娘并不像王夫人说的那样不堪。”
快到大门口,几经挣扎的晏竑到底是说出了这句话。
晏迟觉得晏四郎越发有意思了。
他今天没带徐娘,徐娘却也知道了沂国公府发生的事,这日傍晚,当晏迟回到自己的别苑时,徐娘便略微阐诉了下自己的见解:“晏四郎替覃三娘说好话,当是因为他已对黄五娘动情吧。”
晏迟:“不至于。”
他显然有点懒怠提晏竑,指头在茶案上敲来敲去:“写帖子,请覃三娘和黄五娘来这里,同日,至于具体日子你看着定,十日内吧,定好了先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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