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又有动荡了,我说过,仇恨的事交给我,阿瑗我只希望你像过去一样生活。”
“好。”
晏迟看着努力微笑的女子,他清楚她没有说实话。
他总是强迫阿瑗去做一些,阿瑗根本做不到的事。
“你也安置吧。”晏迟接过赵瑗手里的琉璃灯。
他们的背影,很快被阴沉的夜色,在曲折的,那条幽径上像被抹去了。
在合欢阁,芳期穿着银红小袄,披散着刚被绞干的长发,缠着苏娘子说过去的事,她想听母亲还是妙音仙时,怎么靠一手棋艺使得开封震惊的辉煌,她也说晏国师硬逼她学习象碁的事,不知不觉就抱怨起来。
“我这么笨的学生,毫无根基天赋,徐二哥当年看我着实学不精,都放弃了,晏郎倒好,明明没多少耐烦心,偏逼着我学,还真会考较,我便是把棋谱背得滚瓜烂熟了,又哪里是他的对手?落了下风,弃子投降,他就冷沉着一张脸,罚我不许睡觉,一个人在那儿苦思残局,好在是还没凶残到真动用戒尺的地步,怕也是担心打坏了我的手掌心,影响厨艺。”
苏娘子有点担心芳期在服制期间,却总是偷偷在屋子里穿着彩衣的行为,但女儿既说天天一身素淡着实影响心情,她就没有多嘴劝阻,但这段时间她在国师府里发现的一些蹊跷,更兼芳期刚才一番抱怨里透露的痕迹,让苏娘子不得不过问了。
“阿期,你跟国师是否并未圆房?”
芳期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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