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比起去年,大卫社稷的这一年,仿佛更加稳定太平,天子无忧,小民少愁,在天子和小民之间的庞大的官僚勋贵集团,好像才是最享受这现世安稳,他们可以放心挥霍金钱,沉沦纸醉金迷。
连越国公府和郑国公府,仿佛也忘了清河王被废位,罗贵妃暴毙给他们两家带来的险劫,他们现在,安安心心在韬光养晦着。
晏迟转身,往沂国公府的方向看。
那一家人今年的日子过得不顺坦,但他们还在妄想呢,图求荣华富贵的贪心,分寸都没减褪。
他压沉眉毛,唇角带笑。
“三哥。”听一声喊,晏迟回头。
赵瑗手里提着一盏琉璃灯,眉眼安寂地看着他,是责备的口吻:“你不能在这里站太久。”
“今年,我的腿疾似乎比往年好转许多。”晏迟笑道。
“这是好事,但不代表三哥就能吊以轻心。”
“阿瑗,你看看这底下,好像很太平吧?”
赵瑗不说话,她只是默默站在了晏迟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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