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初瞒着母亲跟晏迟之间无非“纸上姻缘”,是不想让母亲担心,但也没想过久瞒,所以短暂愣怔后,就说了实话。
“晏郎钟情者唯有赵娘子,看其余女子尽是庸脂俗粉,晏郎也明白我所图有限,一个是国师夫人这名号暂时一用,再则是有个栖身之地,不用被翁翁当作‘奇货’委身个我看不上的人,把这说成姻缘固然荒唐,但阿娘只要想成类似生意上的合作,是不是觉得反而是我赚大了?”
苏娘子很想如芳期劝抚一般不担心。
可是这样长久的朝夕相处,对方还是个除了心有别属之外,从哪一方面看都不失为优秀的青年才俊,苏娘子以为芳期终有一日,难免会假戏真作,那时,她还放得开舍得下,做得到再一次干脆地转身?
刚才她在连声抱怨时,其实容光焕发,便是再次提起“徐二哥”,神情里也不再见黯然一掠了。
芳期已经放下了旧过去。
“赚大了。”苏娘子却附和女儿。
她想无论未来会生什么变故,总之都有她一直陪着女儿,像女儿曾经劝她莫再执迷一样,那时,她也该负责打消女儿的妄执,有的人与缘份既然求不来,那我们也该带着遗憾向前走。
她得保证世上,芳期永远不是孤苦伶仃那一个。
——第二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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