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前一天,两口子还跟邻居吵过一场,回家后俩人又打了一架,第二天一早就都死了。
翟云起询问过邻居,邻居说什么动静都没听到。他忙活半天,愣是没找到有用的线索。
“……虽说可以定为自杀,但晚生总觉得不对劲,吵吵闹闹过日子的人往往比一般人抗摔打,怎么会无端自杀?真是奇哉怪也。”翟云起终于给自己漫长的陈述做了收尾。
毕竟是自己庄子的事,花无尽虽然想试着推理一番,但无奈于掌握的信息太少,只好悻悻作罢。
这顿酒一直喝到二更天,散席时,花寻之和翟云起都醉了。
……
第二天下午,翟云起从庄上回来,径直来找花寻之和松江。
三人在堂屋落了座,花寻之和翟云起坐了主位,松江在客座坐了。
翟云起道:“花先生,松江兄,又出事了,这次是两家人上吊,要不是闹得动静太大,有邻居及时发现,又要添上七八条性命,真是邪性了。”
天,这要真是他杀,也算是惊天大案了。
花寻之和松江都知道那庄子是花无尽的,表情不由得变了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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