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噘着粉粉的小嘴轻哼了一声,别看当年他年纪小,但事情理得很清楚,他知道,那些银子肯定是李大娘出卖他们一家得来的。
翟云起忙着喝酒,没听到小溪的不屑,继续说:“听说刘德靠上了京城的一个大富人家,如今人脉很广。他那庄子就是替南边的崔姓人家买的,就在涞水镇南面,五百五十亩地的庄子,连着四进带跨院的宅子,后面是矮山,山脚有花园,宅子前面是涞水,总共才花了八千两白银,这要是搁着以往,怎么得一万多两……不,不对,就有银子也买不到。”
花寻之知道翟云起说的是花无尽新买的庄子,但因心情不好,喝得有点儿多,关注点也不一样,往日的深沉和斯文一扫而空,他大着舌头说道:“一万多两呢,可真是不少呐,穷了大半辈子,一听这个数目就头晕目眩,来来喝酒,喝酒……”
松江把酒给他们满上,陪着喝了一杯。
花无尽有些不明白,京城有钱人多得是,这么好的庄子怎么会便宜刘德,或者说便宜自己了呢?
翟云起自己又倒满了,夹了一筷子牛肉放嘴里津津有味的嚼了,咽下去,又絮叨上了,“花先生,今儿这案子就是刘德他们庄上的,你说巧不巧……”
自家庄子上的?花无尽吓了一跳,忙问道:“到底什么案子啊,破了吗?”
“死了四口人,灭门惨案……”翟云起巴拉巴拉地,一边喝一边说,两句话的事,他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刻钟。
庄子上有个佃户,家主姓闫,夫妻俩都是二十出头,育有两个女孩,四口人忽然就上吊了,而且门窗紧闭,没有任何他杀的迹象。
夫妻两个都是精明人,男人脾气大,爱打女人,女人也不是好惹的,两人经常大打出手。
不过,打架归打架,好的时候也好,生活算是过得去,除了欠主家些租子之外,别无外债,只是跟家里父母兄弟姐妹,以及邻里之间处的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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