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云起脸色极差,“晚生上任没多久,就出了这么大的案子,却始终没什么头绪。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晚生恳请先生和松江兄帮着思谋思谋。”
花无尽端着沏好的茶进来,把翟云起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问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庄子里流言蜚语满天飞了吧。”
翟云起道:“正是。佃农们吓得够呛,都说那地界邪性,必定是主家惹到什么了。明年正好租约到期,佃农不准备续租,便是租了,也都找过去退租了。目前庄子主家不在,只有一个姓鲁的大管事和一个姓韩的小管事,庄子里聚了几十号人,眼看就要弹压不住了。”
“翟大人,这庄子刘德是从何人手里买下的?”花寻之问道。
“听说原来是成国公魏家的庄子,在北金攻占辽地的时候,成国公一家变卖京中所有财产,去了南方老家。这块地,当初卖给了本地的一个乡绅,但那乡绅今年夏天得了一场大病,需要银钱,便把庄子卖给刘德了。”
“哦……”花无尽与花寻之对视一眼,“这件事有些蹊跷,佃农不再佃地,又死了这么些人,主家觉得晦气,说不得就想卖了,会不会有人借机便宜买回去呢?”
翟云起明白花无尽的意思,瞪大了眼睛,“就为了把地买回去,便要杀这许多人?”
“不见得是想杀人……”花无尽沉吟着说道。
“怎么说?”翟云起问。
“前面死的那家人,要不是跟邻居吵过架,动静闹大的时候,邻居必定会过去看看的,那样一来,也许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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