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显然有谦让之意,战绩垫底,辽使率卫与襄阳公率卫战况却显胶着,谁都不甘于落后,司马芸并非不关注结果,她当然希望着卫国能够胜出,不过因为早前李妻的一番话,当然还有芳期故意找碴的缘故,让司马芸“心猿意马”,着实提不起兴致来关心战况。
芳期倒是惬意得很,和梁国公夫人、陈皇后以及李夫人觥筹交错,忽然就听兴国公夫人说道:“妾身听说,这回来的这位辽使,是辽后的胞弟,辽太子嫡亲的舅父,之所以能被派遣使卫,是辽后力排众议的主张,妾身也不知这话真是不真,怎么在辽国,辽后还能干预政务的?”
芳期忍着笑,并未搭腔。
她不能给司马芸机会当众斥责她。
李妻却是“不甘寂寞”的,兴国公夫人明明没问她,她却接过话题来:“不仅是辽国,连敝国的君上,其实也会与王后协商政事呢,不过王后因为是大卫的公主,自幼受大卫的礼法规教,并不愿意干政。
敝国与辽国,跟大卫相比不仅是国土不如大卫广博,臣民也远远不如大卫众多,若生战事,男子出征,往往君上还要亲征,故而国内政事,需得交托给王后治理,因此后族的女儿,并不似大卫的闺秀以贞静贤顺为重,只习女德妇范,至多再习琴棋书画陶冶情趣。
如辽国皇后,之所以能成为皇后,是因自来便习经史权术,甚至连兵法战备也是必需谙习,故而皇后涉政才是理所当然,倒也不是后宫嫔妃都能参政涉政的,因为若非后族的女儿,多半没有经过政务的培教,见识浅薄,若都干预政务,势必造成倒行逆施谬令伏患。”
芳期看了一眼司马芸。
她仿佛已经看见了司马芸天灵盖上在冒青烟了。
这位使臣夫人真不愧是使臣夫人,唇舌好厉害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