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芸心头涌起一股狂喜。
神色就缓和了不少,问:“还不快说,前头究竟如何了?”
“奴婢禀大娘娘,是辽国的使臣提出要亲率部卫出猎,官家允了,然辽使却道在辽国,蒐狩之礼往往都是君上亲狩,才能张显国威军勇,所以建议官家也亲率部卫出猎……”
芳期忍着笑,他们这位官家不晓得现在骑马奔驰在山路上,会不会从马背上一头栽下来。
“是湘王应对辽使,称一国军力之威勇,并不在于君上是否亲征,如卫国曾经只需遣派襄阳公镇守淮边,已经足以拒敌难侵淮南,又奚落辽使莫非是畏惧襄阳公威勇,不敢比较猎争?若是如此,倒也不需逞强,湘王言我国复兴秋狩之礼,不过是为了邀请让夏、辽等武勇之国借此盛会增进情谊,胜负输赢并不重要。
辽使被湘王殿下一激,方才没再……总之现在争端已休。”
小太监刚说完这话,便听一阵角声鼓响,这场猎争终于是拉开了序幕。
司马芸方才反应过来小太监为何先看芳期一眼。
原来是晏迟“抗辽”又立一大功,这个脑子不好的狗奴婢才觉得晏覃氏在后头席面上也该风光无二了吧?!
关于猎争的成绩,不断有军士往坐席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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