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妻听了,发表见解:“嗣母先对嗣子不慈,嗣子才屡屡与嗣母争执,贵国的官衙既判决嗣子必须服从嗣母之令,那么过嗣的关系就是存在的,嗣子阻止外姓人挪用嗣父的遗产符合情理,这一回,应当是嗣线不占理。”
“夫人说得不错。”芳期笑道:“不过嗣母与嗣子间起了这场矛盾,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并没有血缘亲情,但大娘娘因此担忧大长公主却是过虑了,大长公主待王嗣有若亲出,想来西夏的王嗣也必然会孝顺大长公主,除了血缘之外,人与人之间还得靠情分维持亲缘,如那起平民小户的讼争,要是嗣母将嗣子视为亲出,嗣子必然也不会生存嫌隙块垒。”
李妻深深看了芳期一眼,微笑着附和:“正是这样的,所以王后才从不忧愁难有亲子嗣,曾经还跟我们说过太后娘娘的慈爱,言贵国的淮王与圣上并非一母同胞,可因为太后娘娘视淮王如亲出,淮王也极其孝敬太后娘娘,真心诚意的辅佐圣上。”
李妻是装作不知淮王已罪犯谋逆被处死。
芳期当然不会摊开来讲,沉默了。
司马芸却已经摁捺不住怒火!!!
很显然,西夏王后是在指责她构害羿杜,所以这个什么呼哲氏才故意在席上跟晏覃氏一言一句的针对她,大卫再是重视和西夏间的盟约,可区区一个使臣之妇竟公然敢对大卫的太后不敬,她若再隐忍,大卫国威何存?!
正要冷沉下脸来反驳,司马钗却赶紧转移话题:“大娘娘看,前头似乎起了争执,辽使仿佛在刁难官家,阻挠秋狩之礼。”
司马钗很担心太后又不会不顾场合发脾气。
天子有多重视西夏这邦交之国,是有目共睹的,讲道理西夏王后本身便是宗室的大长公主,官家和淮王都是大长公主的侄儿,血缘至亲,大长公主为自家子侄鸣不平是情理之中,且现不过也是借托使臣妻眷的口,委婉告诫太后而已,太后若因此跟西夏的使臣夫人争执,说出不敬大长公主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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