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芸只能笑却说不出话来了。
她心里极其的窝火,好个万仪,想当初她在卫国时何等的懦弱窝囊,远嫁去了西夏,成了西夏的王后竟然就敢诽责她这母国的太后了!!!
芳期虽被晏迟下达了激怒司马芸的任务,不过按晏迟的计划,得等秋狩之礼后,现在还不是时机,可偏偏李妻却煽着了司马芸的怒火,她要不跟着浇一浇油,可算错失机会了。
便笑着搭讪:“使臣夫人不知,大娘娘应是也听说了前不久,临安城中一桩嫡母与嗣子间的纠纷,未免担心大长公主。”
司马芸压根没听说什么纠纷。
李妻却好奇了,问:“是件什么事故?”
“是一户布衣百姓的家务事,原本老夫妇两个,因为无子才过继了侄儿为嗣子,那老丈十来年前就过世了,嗣子才七、八岁大,老丈颇有些积蓄,老妇与嗣子虽成了孤儿寡母,却是不愁生计的,但老妇却偏心她娘家的侄儿,接了来养活,让嗣子小小年纪就出去做雇工。
嗣子的亲生父母心疼儿子,出面阻止了,仍把儿子接回家养活,不成想嗣子眼看要及冠,嗣母就想插手嗣子的婚事,让嗣子娶她娘家侄女为妻,嗣子不答应,认为嗣母并没有养活他,他可以不遵从嗣母的嘱令。
嗣母便状告嗣子忤逆不孝,这事闹到后来,虽说嗣子只能听从嗣母的话,但阻止嗣母的娘家侄儿继续挪用已故嗣父的遗产,为此跟嗣母又起了争执。”
这事也并非芳期杜撰,她是听薛小娘子讲的——丁文瀚树立的仕向是为刑官,于是乎近一段主动向葛时简请教律条法则,还很关注讼案,虽说这对小儿女定了亲事不好再直接接触,想来薛小娘子还是时常听她的兄长提起未婚夫的“动向”,一回来湘王府做客,就把这件讼案当作闲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