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已经不能称作新嫁娘,可潘大郎是个莽夫,还是个浪荡的莽夫,这对夫妻之间相处甚少,四娘着实是比新嫁娘更加生疏夫妻之事。
“那可多了,待我想想。”芳期还真回忆了一阵,搜索到一件典型事故:“晏郎他不爱吃甜糯粘牙的糕点,有一回我绞尽脑汁改良了紫苏蜂糖糕的口感,献宝似的拿去让他品尝,他就是不肯吃,还埋怨我白费心血非得强迫他吃不爱吃的糕点,让他心里过意不去,可又受不住这委屈。”
闵妃差点没把酒喷出来。
她听见了什么?冷面亲王撒娇的故事?
“这不算。”闵妃打了一把芳期:“这是打情骂俏,算什么争执?”
“那碟子糕点,可是大热天的我忙乎了近三个时辰才做成的,为防粘牙,衬着灶膛盯着蒸笼没挪步没移眼,结果人家压根不领情,我如何不恼,当时就没领会得他是在打情骂俏,转身就把糕点拿去喂狗了,且整整三日懒得搭理他,都是白眼相向。”
“后来呢?”袁四娘着实无法想象威风赫赫的湘王殿下被白眼相向会是怎番情态。
“见这气性,晏郎也有些恼,我不理他,他偏惹我,说我翻白眼的模样难看之极,还说要亲自下厨做一笼我不爱吃的糕点,非逼着我吃,看我吃还是不吃,结果我还真吃了,他没了脾气,才赔罪告错,倒是哄得我犯了糊涂,重新做了紫苏蜂糖糕,再流了一身的臭汗。”
晏大王事后还画幅紫苏蜂糖糕,被一个翻白眼的“厨娘”捧着,向一条大黄狗走去的“作品”,就悬在他的书房里。
婵儿有回见到了画作,唉声叹气:“白虎,阿娘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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