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公夫人反被芳期的话说呆了。
“只是这些话,司马娘子和舍妹是必不会再张扬的,又不知是谁声张开去了,眼看着就是新岁了,又遭来一桶污水泼我身上,也的确愁人,我寻思着当是有那居心叵测之徒,又借着大娘娘的名头中伤陷害我了,夫人觉得呢?”
梁国公夫人有如醍醐灌顶。
于是不久后,另一种舆论在临安城里传开了。
“知道洛阳王氏那位马娘子么?撺掇着梁氏呕杀了翁爹不说,因着太后包庇她,她没被刑惩,最近又不消停了,近期有关湘王妃为罪庶杜打抱不平的传言,又是那马氏传扬出去,这妇人可真是蛇蝎心肠,只恨太后竟然偏偏被她的谗言蛊惑。”
马氏也不冤枉。
王烁为了与沈炯明相争,早就成了司马芸的喉舌,更何况马氏?这些话的确是她声张出去的,这都是听奉司马芸的指令,可是谁向司马芸出谋划策呢?是司马极。
而芳期的应对,也让柏妃喜不自禁。
她现在已经回了娘家。
她怀有身孕,还得殚精竭虑,怀相好不了,犯呕吐酸就比普通妊妇来得更早,为防走漏,她佯作和洛王吵了一场大架,干脆就住在了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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