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氏商行的名气暴涨,已与帽子陈家齐名比肩,这件事引起了柏妃的关注。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晏迟的布局发展推进。
这一天,梁国公夫人心急火燎来见芳期。
芳期都已经在为新岁作准备了,湘王府的仆婢都换上了新衣裙,各处的屏幛都也都换了新时样,梁国公夫人被迎入长英堂的时候,芳期正把好些样首饰挑挑拣拣,拿给梁国公夫人看,让她帮着出主意。
梁国公夫人可着急了:“哎呦我的王妃喂,你倒是还有空闲筹备元旦宴,难道王妃就一点都没听说外头发生的事?”
“发生什么事了?”芳期揣着明白装糊涂。
“大娘娘给那刘氏体面,提携涂家,现在临安城中无人不知行贿叫个刘投的人,就能够飞黄腾达,司马仲,简直把皇城司察部的武卫官衔当汤包子贩售,什么市井闲汉,泼皮流氓,只要能讨好刘投,都成了堂堂皇城司的司卫!”
“原本皇城司察部的人就是暗探,根本无需十年寒窗苦读满腹诗书,官家既信得过执部与都统,将察部全权交给二位,司马仪与司马仲兄弟二人怎么选员授职,官家应当都是赞允了,既是如此,夫人何必忧虑呢?”
“可现下,眼看着辞旧岁迎新春了,市井里逐渐又滋生了传言,说是……罪庶杜服诛前,覃娘子公然指斥王老夫人诅咒冤枉罪庶杜,王妃也在场听闻,竟帮着覃娘子指责王老夫人与马娘子,意在为罪庶杜理辩呢。”
“这事啊……”芳期仍然不以为意:“那时候我哪里想得到罪庶杜罪犯谋逆,罪庶杜当时还是淮王呢,我家那位老夫人和马娘子却直言一国亲王不得好死,我听在耳中当然要喝止的,谁想到大娘娘当时已经洞察了罪庶杜的罪行,居然还透露给了臣眷知情,嗐,也多亏我那族妹不曾附逆,否则,大娘娘可就打草惊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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