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迟的笑容渐渐淡了。
“前后几件事,我有时也没正经再瞒,恐怕小闵已经猜出了几分,至少应当已经意识到太后恐怕不会认同太子长大储位,她才告知我,虽说汴王已经替她诊得喜脉,只这件事还瞒着王府的医官,我想,小闵应当是不愿让子女卷进储位风波,我答应了会去看望她,实则,有如答应了她,请晏郎替他们排忧解难。”芳期道。
芳期看晏迟的神色,以为他并不愿掺合这事,越往下说渐渐有些心虚了。
“王妃看上去,似乎是真心与汴王妃结交了啊?”晏迟问。
“在我看来,小闵看事通透……”
“正巧三郎那臭小子,昨日在太师府的喜宴上,居然被他听见了几句闲话。当时我已经离席了,二舅兄迎了新妇入门,拜堂礼后,李远帆得了空,把三郎一番考问,灌了他几杯酒,结果又有几个纨绔留意见了他,其中一个赶着上前结交,也要灌他的酒,推挡之间,酒就洒在了他的衣上。
大舅兄见了,忙上前解围,令小厮带三郎去更衣,三郎从更衣处出来时,听见了两个婢女在私话,议论着,王妃前些日子,在韶永厨私见了外男,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连见的那个外男,婢女竟也知道了名姓。”
是孟获!
芳期心中一紧,正犯难如何辩解,晏迟却已经抬手摆了一摆:“我其实早知道了王妃在韶永厨见过孟获,虽觉诧异,不知王妃为何非要和他接触,不过我信得过王妃,不可能是移情,做出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
王妃不用担心我误解,我也不会追问王妃一定要见孟获的原由,只不过这件事……三郎不识那两个婢女,但既是在太师府的更衣处不远,那定是太师府的婢女,三郎还听得其中一个婢女说这事定是造谣,但另一婢女讲,就算是诽谤,况怕也不容轻疏,因为她是听得别家婢女在议论,感慨我虽专情于王妃,王妃却有犯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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