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期心存疑虑,觉着环着晏迟的腰才能踏实,她已经“动了手”,却忽然听见“唉哟”一声。
付英正一脚踏脚偏厅,就撞上了殿下和王妃正在温存,此惊非同小可,急急忙忙把脚收回去,脚跟却在门槛上一绊,险些没有向后仰倒,多得他还是个身怀武艺的人,到底是“平衡”住了,只不过那只倒霉的脚后跟先在门槛上一撞,落地时也重重一踩,痛出了喊声。
芳期赶紧把晏迟一推,连忙退后了几步,想想又觉好笑,没忍住也笑出了声。
晏迟这回倒不气,转身看了看一瘸一拐打算离开的付英,料到他撞进来也不是因为十万火急的事,多半没想到王妃也在此,才敢拿琐碎事来烦扰,就没理会自己这惊慌失措的心腹,只对芳期笑道:“王妃都不羞,不知道付长史这样娇羞做何,这小子娶了媳妇之后也没点长进。”
“付长史也是不走运,遇见这样一位厚脸皮的主公,反而被一直调侃,非礼勿视,这和娶不娶媳妇有什么相关?晏郎也得注意些自己的言行,这里可不是清欢里,是外宅的偏厅,处理正经事的场所,下人们何尝料得到殿下竟会在这里干不正经的事。”芳期甩了个白眼。
“不正经?王妃这么正经的人,刚才搂着我的腰是想干什么呢?”
见一个白眼之后紧接着就是瞪嗔,晏迟越发咧开了嘴角笑得欢畅:“王妃这是恼羞成怒了啊,这神态倒是越发有趣了,不过王妃说得对,这里是正经的场所,我们要亲昵,还是快回清欢里才能肆无忌惮。”
“不用忙,我倒真想来正经事要跟殿下讲。”芳期自知在说“浑话”上的功力远远不及晏迟这个厚脸皮,自觉的不再自取其辱,她略提了裙摆,端端正正走几步,在椅子里正襟危坐下来,还不忘示意:“也请殿下正经坐着说正经事。”
晏迟忍了笑,果然一本正经坐下来:“请王妃赐教,小王洗耳恭听。”
“昨日我听闵妃说,她多半是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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