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玉,是不值钱的石头,我稍微做了点假,带在身上足以瞒过常人了。”晏迟再次看透了芳期的心思。
“我有个想法,晏郎若是伪造虎符,应当也不在话下吧?”
“想什么呢,所谓的虎符讲究是个阴阳契合,除非我把守将的虎符都复刻了,才能伪造,而且现在的法令,光是虎符契合还调不动兵,需得皇帝的诏令,光有刻印还不成,诏令还得写明宣诏的人,宣诏之人必为守将认识,几重防范,哪里做得了假。”
芳期:……
小壹那话是怎么说的?没文化就是没文化。
“只不过嘛,如鄂公出面,哪怕没有令信,吆喝一声襄阳军都会听他军令了,如果我要行兵乱,只要说服鄂公即可。”
芳期翻了个白眼:“晏郎可别唬弄我,鄂公若真能被你说服,那就不是鄂公了,鄂公不是鄂公,襄阳守军也不会信服他。”
“这才是正理。”晏迟颔首:“要说起来,羿承钧这皇帝比羿栩还是要强些,至少任命守将一事上,他还是不会认人唯亲的。不过嘛,羿承钧明知鄂公是忠勇将臣,却照旧难免心生猜忌,羿栩呢,猜忌心比羿承钧更重,只不过他比羿承钧更加无能,辛公得以稳立政事堂,才让辛将军不失兵权,而辛公之所以能据政事堂一席,却又是因为羿栩的权衡之术,我嘛,其实一直就是增减秤锤的行为,这就是所谓的以权术破敌了。”
晏迟不用多问,他笃信芳期已经圆满完成任务,那么接下来,就该换他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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