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芳期,回到清欢里,看见自家的小胖丫头正缠着晏大王撒欢,把晏大王那枚御赐的佩坠,一下子摔在了青砖地上,咧着嘴乐个不停,心里着实觉得应景,过去就把婵儿吧吧地亲了两口:“我们家的大月亮,就是不把什么皇子皇孙放在眼里,亏得慈宁宫那位老泼妇还昧着良心许个空头虚诺,当谁稀罕了?慢说太子妃,便是羿栩把皇位让出来,婵儿也看不上的。”
晏迟怔了怔,才笑得露齿:“王妃现在可以啊,眼界高出了之前万丈,我听着都觉得心花怒放了,没辜负我殚精竭虑一场,终于锤炼出王妃有恃无恐的虎威。”
“我就看不惯司马氏那副嘴脸,以为谁都跟她似的就图奋斗个寡妇之威。”
这下子晏迟真被逗笑了:“就是王妃说的这话,像司马芸这样的女人,一辈子图的都是夫君早死,好坐享个母凭子贵,眼睛耳朵都是白长了,偏偏看不见知不闻连她的皇帝儿子都不敢放肆妄为,这人往高处争,脑子还能越来越笨的,要说起来她也没吃上什么好饮食,满肚肥肠的油脂竟然还能糊了五官七窍。”
婵儿完全听不懂爹娘的吐槽,只直觉到了她摔玉佩的行为仿佛取悦了娘亲,撒着两只手冲地上的玉佩“吚吚呀呀”地“招唤”,芳期就把玉佩拾起来给她,结果她又是重重一摔。
芳期终于意识到了不妥。
“羿栩还健在呢,这又是礼佩,万一让婵儿给摔坏了……”
“还万一呢,早被她摔坏了,这已经是我做的赝品了,做了三、五十个,由得她摔着玩吧,没了再凿就是。”
芳期:……
虽然说御赐的不算啥,但好歹是玉凿成的,这样铺张浪费仿佛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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