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娘,你得活着,湘王妃才会帮着淮王府,湘王才不会与淮王府对立。”
覃渊娶新妇的这一日,芳期将薇儿打扮得漂漂亮亮,大早上就带着她跟婵儿往太师府去,结果被逼着先见了王老夫人,挨了几句数落。
王老夫人自觉得有理:“淮王府的小世子夭折,虽说未足岁,淮王府的姬妾不用替小世子守制,可郡主却是该为嫡世子服制的,郡主还未知事,不懂这些礼矩,既是暂时住在湘王府,你怎能不按礼矩行事,让别人诽议郡主呢?”
芳期根本就不想回应。
覃太师原本四平八稳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见芳期不辩解,只好道:“郡主今日穿着的是白衣白裙,衣裙上我看也只是镶着鲛珠而已,并没有犯制,且郡主才多大,今日虽来了我们家,又不会出现在宴席上吃酒,不过是来亲戚家里串个门,外人不晓得,家人也不会挑她的不是。三娘之所以带郡主来,也无非是为了幼娘今日能跟郡主见上一见,是为郡主早日康复着想。”
“多谢翁翁体谅。”芳期笑着行了个福礼。
王老夫人今日心情本就不佳,被这笑脸一晃,称谢一激,只觉从脚底生起一股火气,仿佛她穿的不是鞋子,是踩在了炭炉上,却又着实没了借口挑刺,只好黑着一张脸。
覃逊干咳两声,问:“殿下今日怎么未随三娘一同来?”
“今日大王会带一位小宾客来赴宴,不便来得过早。”
小宾客?什么小宾客?王老夫人满腹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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