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壹:亲,知道亲这段时间心浮气躁,我也不敢打扰,事实上亲在上个月就触发了随机奖励,这回奖励的是一种叫花菜的食材。
芳期:我现在哪有闲心种菜?!
小壹:知道亲顾不上,小壹也就是想给亲一个安慰。
芳期:我一点都没被安慰到。
小壹:亲,其实这事,你求求晏三郎不就完了呗,犯不着这么恐慌。
芳期:我求他就能帮么?别忘了上回我求他替大哥解毒,他恨不能把他家门扇直接拍我脸上,要不是钟离公心善大方,大哥哪里还有侥幸?人命大事在晏三郎看来,可不算要紧。
小壹:我总觉得晏三郎至少对待亲你,不存在这样的冷漠无情,好了,我不多说了,多说费能量,亲啥时候有闲心种菜了呼唤小壹一声啊。
芳期的祖父是三月初九才抵达临安,向进率着不少重臣亲往钱塘门迎接,两个你死我活的老家伙当着围观的臣公百姓面前像手足兄弟般互道“辛苦”,把一出和睦相处齐心事君的戏唱了个不亦乐乎,直到身边已经“人烟稀少”,向进才说了句不大和睦的话:“还没恭喜覃公呢,总算招得位东床快婿了。”
覃逊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他又没女儿,招什么东床快婿,向老儿说的肯定是孙女婿,他临行前确实商量了老妻,赶紧操办二孙女跟彭家子的六礼,但彭六郎算得什么东床快婿?向老儿是在讽刺我么?但讲道理用个才貌普通的孙女婚联党僚的做法相当寻常吧,值得这样皮笑肉不笑的讥刺么。
当面圣述职并且还把庆功宴吃完后总算回家,覃逊才听说了他出使一趟辽国,“奇货”孙女居然就被老妻跟大妇作主婚联荣国公府了!!!
覃逊当然明白周宽有问题,否则周皇后打算跟辛家联姻时怎么可能直接忽略周宽,只是覃宰执从来没想过掺和夺储,对于后族并没有密切关注的必要,过去压根没动过察证周宽究竟有什么问题的念头,这个时候自然是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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