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远声摇头,笑道:“小孩子不知事,你到现在还忌恨呢?就为了孩童间的小磨擦,当初你差点没要了鞠五郎的命,鞠五郎把这教训可记得久了,他现在提起从前的事,对你还怕得很,你可知道老师遇害之后,鞠五郎竟然打算得过买通宫里的宦官救出阿瑗,带着阿瑗远走高飞。”
“打算而已,不是最终并没付诸行动吗?”晏迟冷冷说道。
“是被家的亲长给阻止了。”
“他有这心,但没本事。”
“我当初也没本事解救阿瑗。”
“辛遥之你什么意思啊?指责我当初不该教训鞠家子?”
“没别的意思,就是聊聊过去的人事而已。”
晏迟垂下眼,笑了笑:“劝我放下过去展望将来?可哪有这么容易啊,过去又不是包袱,想放下就能放下。人就是这样的,过去的经历铸就现在的心性,这是血和肉,附着在骨架上能剔除吗?除非吧,过去的一切根本没发生,现在才能是另一副截然不同的血和肉,要是赵叔现在仍旧安然无恙,我在这俗世的大仇得报,才能够从此逍遥林泉,带着芳期养豹子去,也许还能养点别的灵兽。”
“无端的意思是,做完你觉得该做的事,你会隐遁林泉?”
“恩,把该杀的人都杀了,今后才能真正的想干嘛就干嘛。”
辛远声喝了口酒,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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