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期一大早就被闹了个大红脸。
好在是晏国师这权臣虽说游手好闲,基本上连朝会都被免参与,除非皇帝特诏他进宫他连司天台都懒得去,但实则大白昼的他还是会理问事务,所以不能够一直跟芳期厮混,等晏迟去得月楼,芳期终于觉得日子回归正常。
“一大早上怎么就没看见常映了?”这话她是在问胡椒。
“可不一大早上常映刚想练剑,结果就被付总管使人喊了去,说是付总管昨晚从清欢里回住处,居然摔了一跤扭了脚踝,常映听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说什么付总管虽然不长进,这么大个人居然还能摔倒也太没用了,赶忙去看笑话了。”
芳期是见识过付英拔剑杀人的,顿时也觉得身手如此了得的年青人这一跤摔得让人啧啧称奇,不过转念一想,眼睛一亮:“付总管扭了脚,按理该请胡椒啊,常映又不会医术,怎么使人来唤常映去了?这脚伤应无大碍,怕是想求安慰吧。”
真是奇了怪哉,她过去没觉着付英对常映有那样的心思啊,怎么突然间付总管就开始进取了?
就想等常映回来猎猎奇,证实一下她的猜想是否正确,然而常映没回来倒是先有不速之客登门了,这人来自覃相邸的冠春园,是奉王老夫人之令请芳期回趟娘家。芳期琢磨着晏迟既然就在得月楼,她还是应当去知会一声。
晏迟正与好些个部属商量正事呢,白妪直接就让芳期入内了。
“这一趟我不合适陪夫人走,按情理夫人也不会给你祖母游说我宽谅高氏的机会,所以只好由夫人单独应对了,常映今天不得空,夫人带上胡椒,另外……”晏迟看向一旁立着的个武士装扮的青年:“谭肆你们兄妹二人陪夫人走这一趟,威风一些,不必介意王老夫人怎么想。”
芳期也看向谭肆,她认出这个人同样曾把鬼樊楼的悍匪斩于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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