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箫再度沉吟了一阵。
攸地一挑眉:“可是官家,为何淮王妃也放心让皇后抚养太子呢?”
此回,天子的眉心出现了一道深折,这是他疑惑时的小动作了。
清箫再接再励道:“湘王怀疑覃孺人身边那婢女其实是监视覃孺人,这个人只能是淮王、淮王妃指派了,那定是淮王夫妇二人授意覃孺人利用湘王妃说服湘王,岂不怪异?无论是太后,抑或明贵妃,都是淮王妃的血亲,按说来淮王妃更加放心太子在慈宁殿承欢太后膝下。”
羿栩久久不言。
他的脑子里须臾间掠过了不少事。
孺人覃氏对其子遇害似乎的无动于衷,淮王克制的悲痛之情,兴国公府事案前的清凉苑事案,还有淮王妃,虽说太子遇险,她也入宫控望,尽表关注之情,不过对始作俑者司马修据察并未有任何埋怨,至少不像这回……
听说王府大郎遇难,淮王妃竟直接怒斥太后!!!
十分的不对劲。
“穆郎你在怀疑什么?”天子眉心的蹙痕更深,这已经是愠怒的显征了。
清箫却丝毫不惧:“我听湘王的言下之意,他也有怀疑,淮王妃因养子夭折神智崩溃,覃孺人却更加关心小郡主的安危,再有清凉苑事案发生后,覃孺人往见湘王妃,神色也极其焦灼悲愤,对司马舍人……怨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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