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和亲昵都是克制的。
只是这本对云雨之事的小女子今天竟然开了窍,那手指往哪里扯呢?
晏迟不无恼怒的按住了那放肆的手指,在腰腹边缘。
他喘着粗气,抵着某人的额头:“还不行,消停些。”
“晏郎哪里不行?”
晏迟:……
气得把那额头重重磕了下:“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坐褥期沐浴、洗发都还好说,经心些其实不会有妨碍,可不管妊期保养得再怎么好,你才分娩,不能行房懂不?”
芳期:……
后知后觉地羞恼了,往湘王殿下的胸膛上推一把,只不过她这点子微末力道,推上去对方也是纹丝不动,见没法子“夺履而逃”,芳期只好化推为砸干脆就在这里泄愤了:“谁想着那种事啊?就是看你难受,发了善心像前些回似的帮你,大王你别多想,今后都别再想着行房!!!”
晏迟胸膛上挨那几拳粉拳还没事,一听把人给惹狠了,顿时收敛了调侃的心,伸手搂着某个气急败坏的人:“我说错话,是我的错还不行?娘子可行行好吧,千万别跟我置气,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想亲自哺乳月亮么?行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奶母还是请着,帮把手带着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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