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不管在福建有什么安排,她打的主意定然是离间君臣,而司马极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晏郎位高权重下去,虽说明知姚氏之计是利用他,但也心甘情愿被利用。”
芳期判定了司马极真正的诡计,不难想到对应之策,于是才主动和梁国公夫人来往,邀请谢夫人来国师府赏桃李春色,梁国公夫人亦听说了芳期身怀有孕的事,自然不计较芳期未先去陈家拜访,这日,领携着儿媳和女儿们,高高兴兴来国师府赴请。
就难免说起了善堂的那起事故。
“覃夫人开设善堂,原是出于好心,既是照恤了贫病小民,还是为社稷永固积攒功业,圣人上回还同我们说起覃夫人这番行事,赞不绝口,所以听闻有刁民意图讹害,我就知道闹不出风波来。”
梁国公夫人这时是真没听说事关司马极,葛时简行事一贯慎密,且他只是临安衙的推官,无权盘审堂堂兵部尚书,这件事案得由司马权决处,司马权当然不会就这么将司马极断罪,因此对于此一事案的结果,现下广为人知的也无非是刁民意图讹害国师夫人而已。
芳期自是不会多说此事,笑着应付过去了,等午宴之后,特与梁国公夫人私话,才道:“前番新岁宫宴时,圣人待妾身那般亲切,妾身很是受宠若惊,原早几日就想邀请夫人赏光寒宅,偏又闹出那一场风波来,现下到底是得了空闲。”
梁国公夫人忍不住道:“圣人是巴不得夫人能常常入宫,只是夫人而今有了身孕,况怕是不方便出门子的了……”
这话出口,梁国公夫人顿时又意识到仿佛不中听,又连忙找补:“当然这是件大喜事,圣人知道也会替国师及夫人开心,我啊是想着夫人能和圣人常亲近,尤其在这时候……官家心系那么多的烦难事,偏圣人还难以分忧解难,圣人知道夫人聪智,着实是望夫人能多多的出谋划策。”
梁国公夫人急急的把这话说出来,又赶紧伸手,以实际行动表达亲近。
芳期:……
这位倒是和陈皇后的风格判若天渊,一个那样的委婉,一个这样的直接,芳期还以为今日该她来做个直接的人呢,哪知道梁国公夫人并不给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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