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司马修终于不再晃酒盏,他把酒盏重重一顿:“我确信散由厄兆的人不是周全,是晏迟,周全不过是利用了晏迟制造的时机企图起事,晏迟肯定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子鼠男,这个所谓的卦卜就是他准确刺向你的矛头。
晏迟想对你不利,想对二哥不利!但我没有证凿,二哥不相信我,歧生一定要配合我拆穿晏迟的诡计。晏迟的妻子覃氏有意与令妹交近,歧生莫不问仔细,是否令妹露出了破绽让晏迟、覃氏察实歧生与二哥间的关系。”
“可……无论是家父,还是舍妹,都并不知情……”
“他们正因为不知情,才会在无意间泄露端倪。”
“会否是荣国公的离间之计,先造成三郎与晏国师不和,削弱二郎之势?”周途疏仍然心存怀疑。
“我并不是想在这时就对晏迟亮剑,当然得利用他先瓦解了太后党,不过这样一个人一直留在二哥身边,且二哥对他完全没有防范心……”
“我更相信三郎。”周途疏打断了司马修的游说:“我相信三郎绝对不会不利于官家,等这场风波过去吧,只要这场风波过去我会协助三郎察实蹊跷,提醒官家小心晏国师。”
周途疏不可能在这时冒险和龚佑联系,他更担心的是把小妹也拉进此番风波恶浪,他的人生已经无法安慰过世的母亲,但他知道母亲还有一件愿望,便是小妹能够嫁得良人,一生平安喜乐,所以母亲才会在病重时,将小妹交托给父亲,让父亲带小妹回镇江侯府,小妹是侯府的闺秀,不再是他,这个见不得光的人的妹妹。
而司马修和周途疏都没想到的是,因为他们两个间的惺惺相惜,一切都暴露了。
风雨未歇时。
周全召集众谋士,兴奋终于达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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