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轮到徐明溪,他倒显得胸有成竹:“三妹妹发髻上的珠花似少了一朵,我便射首饰。”
鄂霓一听,原来还能先观察庄家身上所佩,顿觉自己的猜测太过草率,以为徐二郎必中了,不由跌足叹息。
倒是明皎十分熟悉芳期和自家二哥的一贯套路,笑道:“二哥这分明是想误导我,我才不上当呢,我刚才也留意了,庄家发髻上的珠花就是这一对儿,哪里少了一朵?倒是……”明皎目光移向芳期腰上悬着的香囊,发觉系束稍下点的地方似沾了一些污渍,眼睛顿时一亮:“庄家显然动了腰上香囊,香囊里能有什么呢?是香药!”
芳期脸上顿时显现出了懊恼的神色。
就只余最后一个射覆者晏迟了。
“水。”他说出极其简单的一个字。
这下芳期是当真愕然了。
晏迟挑了挑眉,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射中了。
鄂霓已经上前揭开覆碗,发觉里头空空如也,细看才能看出那面卧石之上,一滴水痕。
“晏三郎是怎么能射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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