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他还病着,都这么不消停。
李飞章大惊失色,忙转头道:“殿下,我可是替你报了信的,你怎么不帮我呢?”
朱谨深道:“我帮了。舅舅不是嫌戒尺太小家子气了?”
这算哪门子帮!李飞章气得要跳脚,又忙向皇帝哀求起来。
皇帝想了想,道:“今番你没闯出大祸来,自己也算吃了些亏,换成板子,二十板是有些重了。”
李飞章一喜,就听皇帝继道:“就减半罢。”
说话间,林安响亮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启禀皇爷,板子拿来了。”
他说着,弯腰小心地掀开半边帘子,把拖来的板子给皇帝看,那其实更近似于一根木杖,度其长度尺寸,绝不是打手心用的。
李飞章一见就大惊失色:“皇爷,这、这可万万不行,我哪里受得了这个!”
皇帝道:“你就是平时没受过,受一回,才能有个惧怕,行事才能多些分寸。你如今还好用年少轻狂遮个羞,翻过年就加冠成人了,再叫人为这种事告到朕面前来,丢不丢人?你不要脸面,大郎总是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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