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要真是个儿子,他还有何可虑。
沐元瑜猜着他便是为这事来的,沐二老爷虽未袭成爵,但兄长的位份打一生出来就定好了抹煞不了,他横下心来要闹,滇宁王着实也要头痛,不得不上心一二,来问究竟。
事由经过沐元瑜先已说过一遍,如今再说,更加顺畅,很快交代完了。
“那边二太太怎地这般糊涂!”滇宁王听罢,皱起眉,“她的侄女,瓜葛上大郎她不知道,在外面和杨晟混到了一处她仍是不知道,这是怎么管的家。”
这件事上沐二太太确实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沐元瑜也觉得她作为主母,对内宅的掌控力太弱了,但滇宁王妃却替这个妯娌说了句话:“这不能全怪她,嫁来又晚,又是二老爷存心挑了她这样的,如今再来嫌她无能,未免偏颇。”
沐元瑜眨巴着眼:存心挑的?什么意思?这个她还是头一回听说。
滇宁王妃一眼瞥见,忍不住笑了:“不是什么秘事,你二伯父当年叫有心眼的人坑得惨痛,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此最不喜欢聪明人,二太太容貌在其次,其性情直率板正,才是你二伯父最看重她的地方。”
哦~沐元瑜懂了,沐二老爷平生叫坑得最惨的一次,不就是把王位坑没了,他吃了弟弟的大亏,这教训乃至影响到了他的择偶,连挑继室都专往使力不使心的那一拨里挑。
既然是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了,自己挑的妻子,可不得自己认了。
滇宁王嘴角抽了下,道:“你又跟孩子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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