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话是有道理的,滇宁王就沉默了一下,但仍是坚持了己见,道:“路上缓慢些行走罢了。瑜儿必须去,二殿下这一离开,不可能再回云南来了。瑜儿就在云南等他,等到什么时候?倘若他就此把瑜儿忘了呢?”
滇宁王妃道:“我看二殿下不是那样的人,他对瑜儿真心得很,比你可强多了。”
滇宁王无声地冷笑了一下:“男人的真心——能撑过两年,就算是个举世罕见的痴情种了,只有你才会信这些。”
沐元瑜在旁斜睨他——好嘛,刚才当着朱谨深说得那么好听,果然这才是实话。
滇宁王妃也冷笑了一声:“这是王爷毕生的经验了?”
她惯常直来直往,这会被气着了,居然也学会了辛辣地讽刺一把。
滇宁王:“……”
他在感情上毕竟愧对滇宁王妃,这会引火烧身,只好不响了。
过一会带点破罐破摔地道:“就算是罢!你听我的没错,我知道瑜儿辛苦,可现在去是最好的时机了,挟内定南疆外援暹罗之功,到皇上面前怎么也能有两分脸面,以前那些事才好抹了去。”
滇宁王妃质疑:“皇上要是不肯抹去呢?把瑜儿下狱怎么办?到时山长水远的,救都救不及!”
“这就是带上宁宁的用意所在了。”滇宁王很有把握地道,“男人的真心么,就那么回事,可子嗣是实实在在的,白胖的孙子往眼跟前一放,天子至尊也不会不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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