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下游是深山老林,下属们带着人在岸边捞,坚信她没有任何事的容嘉卉则是带着人在林子里钻着。
树林子很大,仿佛永无边界一般,容嘉卉在里头走着走着,也不知走了几个时辰。
“夫人,咱们还是先休息一下吧。”身边丫鬟提议道。
容嘉卉也是累得腿软,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她喝了口水后,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些许体力。
她擦了擦汗,略坐了会后,便又站起了身。
“继续找!没准儿她自己爬上了岸就在哪倒着。”
众人虽然并不认为钟离络还有生还的可能,当着容嘉卉的面却也没法说些什么。
当妻子的,还是新婚妻子,总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的,年纪轻轻的,就要守寡了,不过以她的高贵出身,找下家也容易。
他们在里头绕着绕着,也是绕得头都要晕了,只觉走到哪都一个样,好似在绕圈圈,而人……他们连只野兔都没见着。
他们越走越深,地势有些陡,容嘉卉由人护着,小心地走着。
走了一个多时辰了,容嘉卉也由最开始的坚信变成了现在的真真切切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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