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徐碧城从手里拿出几本书还给周幼海,说:“这我都看完了,里面有几篇文章写的很好,不知道这位周之友先生是谁啊?”
周幼海握拳咳嗽了一声,挺胸抬头严肃地道:“那你跟我汇报一下,你觉得好在哪儿。”
徐碧城白了他一眼,周之友是周幼海在上海活动的化名,她故意说来逗周幼海,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也不管他,跟他说起最近的思想状况。
她说的很认真,周幼海却心不在焉的样子。时而摸摸路过的花丛,时而踢踢脚边的石子,徐碧城在侃侃而谈内战的可能性,他却跑到湖边打水漂去了。
“老周!你再这样,我要报告医生,换一个培养联系人!”
周幼海跑回来,极不理解,“为什么啊?”
“因为你太吊儿郎当了,我在汇报你在做什么?”
“我在听啊。”周幼海把她刚刚说的复述了一遍,说:“你看,我都记得。我若不装的轻松些。两个人苦大仇深,哪像来逛公园的。”
“那,”徐碧城争辩,“你也不能走来走去,我觉得你不尊重我。”
“姐姐。”周幼海握住她的肩,身子矮下来,说:“我最尊重的就是你了,我不走来走去,我就盯着你看,你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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