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跳舞。”
“你说什么?”徐碧城问。
“我说,他不会跳舞。踩脚啊!”
许光熙果然不会跳舞,一首曲子未完,冯毓秀的白皮鞋已经被踩得灰扑扑。他终于投降,笑的有气无力道:“抱歉,冯小姐,或许我只会打仗。”
他人要走,冯毓秀却抓住许光熙的手,思忖着说:“许,许长官请留步。那个,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许光熙停下脚步,听冯毓秀讲:“三年前我取道衢州回老家探亲,遭日寇围困...”
许光熙眯着眼睛想了想,意识到冯毓秀说的是他率兵在浙江打的那一仗。他率领一个连击退了一个团的兵力,直取日军团长首级。可冯毓秀若不提起,他也记不起来了,这只是从军中极为平常的一战。
他犹豫着拨开冯毓秀的手,撑了撑军装,柔声道:“上达人微,战场杀敌,职责而已。”
几天之后,徐碧城照例找到周幼海,这次二人约见在一处公园,徐碧城包着头巾,把自己打扮的严严实实,周幼海玩闹着要去掀开她的纱巾,徐碧城制止道:“你也真是的。能不能找个隐蔽的地方。”
周幼海摸摸鼻子解释说:“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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