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邱子鹤灵位的厢房之中,冷鹏飞蹲在跪在邱子鹤灵位前的冷湘云的身边,看着此刻发丝散落,头上显现银丝的妇人,眼中满是心痛。
“妹妹,事已至此,你······你还是不要在胡思乱想了,这六天你都没怎么合眼,你看看你把自己都折磨成什么模样了,子鹤在天之灵,走得也不会安心的”。
“子鹤,我的子鹤,他走得时候是怨我的,怨我的啊!是我害他被赶出去的,又是我把他给带回来的,都是我。我这个做娘的,把他给害了······不对,是她,肯定是她把子鹤给害了,她肯定是知道我们要算计她,所以对我的子鹤动手了。她跟她那个娘一样,是个可怕的女人!”
冷氏的语无伦次让冷鹏飞面色冷峻,其实他也觉得邱子鹤这件事透着诡异,若是其他人,他没有把握,可邱子鹤的斤两他太清楚了,他这个妹妹,自小就舍不得他吃苦,他这个做舅舅的自然也就不会让他受一分罪,养尊处优长大的邱子鹤怎么会有单手屠杀衡阳王的能力,可是这件事却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
想到其中有人在作怪,冷鹏飞额间便青筋直跳:“你为何说这件事跟穆玉歌有关?”
“你们都不知道,都不知道,她那个母亲,你知道吗,她就喜欢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药,我亲眼看到她把一只兔子杀了,分尸了,再把它拼起来,那只兔子后来活了,还长得很大,比猪都大。穆玉歌,是她的女儿,肯定也会做药,她给我的子鹤吃了什么药,才让他变成那样的,肯定是”。
邱晴雯······冷鹏飞的而眼前不自觉得便想起来当初在邱家看到的那名女子,可她分明是一名整日只知道养花种草的柔弱女子。难道是妹妹精神恍惚所以胡言乱语了?
冷湘云见他不信,尖叫起来:“你竟然也不信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很清醒,我一点也不疯,那个女人才是疯子,不对,她是鬼上身,明明那么柔弱的人,突然有一天拿着刀子就出现在我的窗前,险些就将我杀了,她说我若是敢欺负她的女儿,就用刀子将我碎尸了。你信你看,我的腿上现在都还有那时候留下的伤,就在大腿上”。
大腿上?平日里谁会将大腿上的伤随便给人看,不单单是冷鹏飞就是外面站着的邱鸿儒都愣了。
对于冷氏的身体,邱鸿儒是知道的,大腿上却是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可是问什么时候伤到的,她只说是坐马车的时候不小心被小孩子手上拿的刀不小心扎的。这妇道人家,那怕是面对兄长,也不能袒露身体给他看吧!邱鸿儒脸色铁青的在厢房外的窗户上扎了个洞往里看。果然见冷氏脱了裤子让冷鹏飞瞧,不由为之气结。
这个女人,一定要休了!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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