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叹息着,也许这就是欢喜到极致的感受吧!
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适应纺车的运转不过是半个时辰的事,似乎是一种本能,只专注于一境之地的他从来就比他人要强上数倍,纺车转动的速度肉眼早已经看不清,百尺的金银错线布料不过两个时辰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
转眼之间,细密的金色花纹的布料被男子挥手之间挂满了整个名堂的横木,薄如蝉翼轻若柳絮,风一吹,便犹如天衣般空中飞扬。
随着布料逸散于明堂,男子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将明堂中的画卷收好,随之走出这座光芒四射的明堂,男子身后,挂在内中的银线金纹布匹随着光照逐渐变化出些许不一样的光华,仿佛朝露晨霞。
另一头,收到宫中请柬的玉歌,自然而然的要开始准备天元帝寿辰的贺礼,从取了宝藏的那一天她便知道,她迟早会进入到天元皇室的视线之中。
“这皇家的寿宴从来都是表面风光,当初老爷在世的时候也曾参加过一次,代价是十万两的雪花银,这不去都不成,去了吧,也就远远地看了那么一眼当今的陛下,就为了这一眼,咱们下面的铺子可是勒紧裤腰带过了好一阵子。要知道,就在那次寿宴之前,老爷就捐了二十万两赈灾。就因为这赈灾的款子,那些人就以为咱们穆家是印钱的。”陪着玉歌挑选贺礼,刘安不禁想起了这些往事,
“这次,我定然能坐的近一些,除了贺礼,不用花银两”知道刘安开始肉疼起银子来,玉歌忍不住打趣。
“那是,之前咱们可是捐了全部的家产,才换来这等的待遇”,想到宫中的波云诡秘,忠实的老仆人开始担忧起来。
“这宫里头可是不能带护卫的,主子只身前往,是不是······”
“无碍,他会护着我的”
轻松简单的一句话,道出了女子安心,也令刘安神情为之一肃。这前边有虎,瞬间跳进了狼爪下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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