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主上的银线可否赐给小的一二,也好做个防身的武器”。
好似没有听见洛风说的话,男子将最后一些线收进了纺纱轮。
“······”
这到底是要做什么?问了一遍得不到回应,他是绝对没有脸皮再要第二次的,干脆站在一旁看看男子到底要用这些丝线大杀器做些什么。
紧接着,他看到了令他更为瞠目结舌的一幕,只见俊逸非凡,平素霸气无比的男子走到明堂的一侧,抽出一副画,就这么竖立在了名堂得正中央,画中是一名淡笑而立的美丽女子,画中的她穿的便是仙衣般的缥缈纱裙。
洛风想,他已经知道自家主上在做什么了,他在做衣服!做衣服!
这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项技能。他不在主上身边的日子都发生过什么?即便是聪明绝顶,也不会仅仅是看了几本纺织的小册子就已经懂得如何给人量身做衣了吧!不对,他好像忘了什么,这家伙在幼年时就跟着府里头的针织女工学了几天针线功夫·····看着男子无视周围的一切,坐在纺车面前,拿着大捆的银线还有上了色的金线搭配起来,编织交立,上钩下折,洛风一脸汗颜,自家主上这是已经彻底的沦陷了。看来他真是要好好通知那边,好好伺候那位姑奶奶,怠慢了那绝对是没有好日子过。
心中也知道索要无望,青年男子望着明堂中的银线恋恋不舍的离开,独留下一人坐在明堂中将蛇蜕中拆出来的银线用制作精良的纺车纺织成舒适柔软的布料。
明堂里,清风顽劣的把玩着男子垂下的黑发,却不舍碰触他俊逸的脸庞,只令艳阳得以窥探到那脸上洋溢着的温暖柔光。
身着黑袍的男子坐在金色包边的纺车钱,全神贯注的忙碌于平整丝线,看着逐渐成型的布料,时不时抬头看向眼前的画像。
哪怕是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在一旁看着,感觉也是不一样的。方才离开,竟是开始想念了,······玉歌,我后悔了,不该答应你的约法三章,应该将你带回府中,好生收藏,日夜缱绻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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