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将和兄弟们都认为,小姐如今这般恐怕是因为在后院住着的那个从湘西来的老妇。她们湘西蛊族,想来喜欢鼓捣那些古古怪怪的东西,弄出一个从未见过的病症不足为奇,我们甚至猜测,那老婆子是不是在小姐的身上养蛊!”
“不能胡说!那蛊婆婆可是小姐亲自请回来的。小姐为她湘西付出了多少,她就是个畜生也该知道好歹。何况她人如今就在这,她若是对小姐不利,不是自找死路吗?”,刘安此时虽然心慌意乱,可到底还是有些理智的,一一分析下来,无论如何,这位蛊婆婆也不能要自家主子的命。
“刘管家,我们也只是猜测,做不得数”。想想也不符合常理,这方才回京,他们可就已经警告过那个老太婆了,她不至于如此作死啊!
“唉,我明白,只是应该不会是她想要加害小姐,这几日,小姐病重,甘甜在一旁不合眼的照顾,这年迈的老妇人不也是在边上陪着,年纪这么大,还能用这样的心,实在是不好胡乱加罪于她”。
说完,刘安摆摆手:“罢了,我再去远一些的地方看看,总有大夫能行的,这府里头,就请你们好生照看着了”。
“刘管家放心,我们兄弟不会让外人打扰主子养身体”。
命人招呼马车过来,樊将将人亲自送上了马车,看着马车走远了,方才转身看向身后的樊二。
“这边的消息可是传过去了?”
“放心吧,这信鸽几乎天天来回,这边的事那边知道得一清二楚,那边的兄弟可说了,主上收到消息就上路了,算算也快到了。只是我等该如何跟他交代”。
“已经没办法交代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便是命我等自尽,也是应当应分,要知道,没有君家,焉有我等”。
当初,啸月分裂,圣皇早有预见,唯恐他们这些人的祖辈在政变中受害,才借着由头将他们一一发配到了地处险要,易守难攻的樊城和燕城。到了樊城和燕城之后,他们的先辈才明白,这哪里是将他们发配,这是给了他们立足的根本,给了他们一条活路啊。虽然圣皇有言,如有必要,两城尽归尔等取用,他们的先辈谁也不曾动过这两座城内属于圣皇的东西。不但他们不能动,就是外人也不能。哪怕在过着刀口舔血,茹毛饮血的日子,他们这些无力挽回皇朝的罪人,世世代代都是君家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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