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的日落黄昏,大管家刘安刚与同穆家定了大笔订单的布庄老板谈好了生意,到了穆家门外,见守卫头领樊将领着一名老大夫从内里走出来,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樊将,主子如今可大安?”
闻言,站在樊将身边的老大夫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径自上了马车,让马车外的人赶紧驾马回去。这里面这位病的厉害,若是走得晚了,人没了,恐怕这其他的人还以为是自己治死了人。
老大夫的这番行径已经不言自明,刘安张了张嘴,握紧了拳头说道:“再找,总有能看明白主子这病症的”。
因为那一场变故,主子的身子是有些不济,可这突然间爆发的病症实在是太邪性了。不但体温居高不下,烫得惊人,露出来能看见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一根根血管筋脉都能看得清。这人一直昏迷不醒,他们就是想问上一句到底哪里不舒服都问不上只能一个一个的请大夫。可前来看诊的大夫看过之后都是一个结果,这是病理无从查证的死证。这对于刘安来说可真是晴天霹雳。
“柳管家,樊将心中有疑问,不知道当不当讲”
“还什么讲不讲的,说吧!现在这府里头能说得上话的还有几个!”,刘安觉着樊将肯定是有些发现。
樊将是个粗人,也就直说了。在两年之前,主子的身体是否如而今一般屡次出现高热的情况“。
”当然没有,除却给老爷祈福的那一段时间,小姐都是娇养着的,哪怕是住在邱家,柳云柳管家也是将最好的东西送过去,用度上从未受过什么委屈,何况我们小姐自小用了奇药,就是在大的病,顶多也就是三两天。却从来没有连着三日都昏迷不醒。柳云过世的时候,是伤心过度,熬了一阵,可也不至于导致这等的变故“。
那就对了,这件事我起初也没多想,还当做是樊二胡说八道,这现在想想还真有几分道理”。
“你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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