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斟酌着说:“我跟他是有点……摩擦,但其实他也没怎么我。”
魏霖伸手握住了赵以澜的,他的手暖而干燥:“我可以想办法,让他再也无法伤害你。”
那一日,赵以澜被舒断念劫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人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那种得而复失的痛苦,差点要将他逼疯,幸好后来他看到了纸条,得知她没事,才能安下心来。只是,这段时日,那个叫舒断念的男人所说的话,他总时不时想起,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以澜是不是跟别的男人有了别样的感情?他这样水滴石穿的计划,是不是太慢了些,会不会来不及?可他没有别的办法,除了如此,他想不到别的不伤害以澜的办法。想得越多,他对舒断念的杀心便越重,那个男人,跟以澜说话时的神态语气太过亲密,他嫉妒又愤恨。
赵以澜见魏霖神态极其认真,连忙说:“不用了,反正他也找不到我,没事。况且,我还有些压箱底的绝技,万一真到了要命的时候,我不会舍不得出手的。”
魏霖因饮酒而显得有些湿漉漉的双眼一瞬间有些黯然,他倾身靠向赵以澜,声音低沉:“以澜……你是舍不得伤他吗?”
赵以澜微微一怔,她是不想看到舒断念受伤,但跟魏霖问的意思,却不是同一个。可这种藏在问题下的情绪,又不好解释。
见赵以澜不说话,魏霖又靠近了她一些,抿紧唇道:“我很嫉妒他。”
赵以澜:“……”
这个要怎么说啊!说“你别嫉妒我其实更关心你”?说“你看我怕他躲他却还主动跑你面前来你根本不用嫉妒他”?
她现在是真有点后悔真身前来陪魏霖过生辰了,她就该留个礼物就跑,如今也不用面对这样尴尬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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