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澜:“……那就喝一杯吧。”
魏霖面上便带了笑,给自己斟了一杯,端起酒杯,看着赵以澜。
赵以澜只好拿着酒杯,跟魏霖轻轻碰了碰,小小地抿了一口。这好像是某种果酒,酒精度数应该并不高,喝下去并不辛辣,反而有一种甜甜的香气。
魏霖也不在意,自己喝了一整杯。
赵以澜看着那已经空了的酒杯有些恍神,魏霖可是未成年啊,喝酒真的好么?但这个时代,跟人说什么未成年不能怎么怎样,谁都会把她当奇葩的吧……
赵以澜一咬牙,不管了,毕竟这是古代,有些事她管也管不过来。
二人边吃边聊,赵以澜终于找到了不尬聊的好办法——跟魏霖说她这些时日去过的那些地方的风土人情。
赵以澜比较克制,才喝了一杯酒,连点微醺感都没有,而魏霖却在二人说说吃吃间,将一壶酒喝了个精光,等赵以澜注意到的时候,魏霖面颊上已泛上淡淡红晕。
她刚要劝说魏霖少喝点,他忽然低低地问道:“以澜,崆峒门那一日,那个叫舒断念的男人,从前可曾……欺辱过你?”
赵以澜微微一怔,舒断念啊……他们俩的过节是有点深,不过可能是因为她跟舒断念是在他和他爹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认识的,她至今也只是怕被他发现失去自由,倒不恨他。至于说“欺辱”……她怎么感觉这个词有点歧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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