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浥安静半晌，再开口时，眼眶已经红了。
「我就想……我就想知道，你们都谈了些什麽？」
明琛算是看出来了，刘浥和李夙的关系显然不只是朋友。
天意弄人。
就刘浥的想法，按过去两人的仇怨，明琛要在这时刁难他、羞辱他，完全理所当然。换作是刘浥自己，一照面大概就要把仇人揍趴下了。
但一码归一码，明琛还真没有要以这种事拿捏住对方的意思。
他其实不太想妄论Si者，却也不忍让有情人一无所获，遂慢慢道：「我知道的不多，我们也就谈过那一次。他说家里人给的压力很大，无法适应住院医师的生活，很累、很不喜欢，还有上面的人……也待他不好。」
明琛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反问：「刘立洋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刘浥一愣，不确定明琛为什麽会突然提起自家老爸，摇头道：「不知道。」
「李夙……」明琛每句话都讲得很慢，像是迟疑：「和你提过你父亲吗？」
刘浥再次摇头：「也没有。」
办公室忽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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