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琛和刘浥原本交情其实还不错,事发之後就再也没见过面,也未说上一句话。刘浥实习结束便离开常明,也不知去了哪里,如今却忽然冒出来,在明琛桌前局促地站着。
他神sE中有着年轻人的别扭与倨傲,像是想在明琛面前强撑起架子,却又不太有底气。
明琛也没让他坐,只淡淡地问:「有事?」
刘浥向来心高气傲,但对明琛,却是心中有愧。他自知两人关系尴尬,合该势如水火,偏偏如今有求於人,不得不来。
明琛没让人坐,他也就那样站着,地说:「我想……知道李夙的事情。」
「……李夙?」明琛微微一愣,皱起眉头,「坦白说,我和他并不是多熟,他去世前,我甚至不记得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你为什麽找我。」
刘浥闻言从包中拿出一叠纸本,从中cH0U出一本素描簿翻到最末页,动作轻柔地递到了桌上。
明琛低头一看,那页赫然画的是他。
「他的钥匙都有给我打一份备用,我去了他宿舍,想留下一点东西……就拿了他的日记和画本。」
素描上的明琛穿着医师长袍,怀里揣着一盒饼乾,在椅子上姿态放松地坐着,一双眼眸平静温和,气质清冷,嘴角的浅笑却又透露出温柔。
这是李夙对明琛的印象。
明琛垂眸看着,一时说不上是什麽感受。
「他太内向了,没什麽朋友,和家里人关系也不亲,我和他这阵子,」刘浥断断续续地说,声音像是濒临哽咽:「这阵子……吵架,到他……最後都没再说过话。我看了日记,上面写他和学长你谈过心事,说心情好了很多,说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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