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阿卓没说话,被管教喊走。他回来时眉眼紧皱,忍冬知道他被盯上了。
一周后,阿卓在寝室找他:“23你敢不敢逃?”
那晚,喷泉停水电路不稳,两人趁着黑暗潜入围栏边的隔间。阿卓解下短裤,把他的头摁下去:“看到这根长的,还有这颗圆的吗?这不是天生的,是他们做了手脚才变成这样的!”
忍冬迟钝地点头,他还不太懂,只觉得热。阿卓靠近他,手已经摸到自己身下。他以为像往常那样用手摁压,用嘴巴舔一舔就能舒服点。
可啪的一声鞭响打碎两人的幻想。
隔间门被暴力推开,管教一字排开,像堵钢墙。他们面无表情,拖走阿卓时忍冬挣扎着尖叫,叫到喉咙沙哑都没人听见。
天花板是蓝色的,像无边无际的海底。他在被拖行中看到阿卓的衬衫被抽破,背上的血珠像番茄酱一样淌下来。
第二年深夜他被单独叫出去,管教说是健康评估,其实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被推进旧区已经废弃的楼层,墙皮掉落,灯光昏暗,铁床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污秽。
门砰地一声锁上,管教推了他一把,他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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