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倒是漂亮,”猥琐的男人欣赏展品一样走近他,掐着下巴:“干净、乖巧,连下面都是粉的。是为那位大人准备的对吧?我先替他尝尝,免得你没经验。”
忍冬没挣扎。因为他已经学会了,这种时候越挣扎施虐者越兴奋。
他解皮带的手指粗短,嘴角挂着可怕的笑意。忍冬只觉得头皮发麻,冷汗从脊背滑落。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
“你敢动我一下,”忍冬沙哑地开口,嗓音尖厉:“出去我就告诉其他管教!”
他哈哈大笑,口水喷在忍冬脸上:“你觉得他们会站你还是站我?你这个精壶,飞机杯,天生的贱种!”
“够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打断了他。
门开了,灯光斜洒进来。那人穿长风衣,戴手套,目光沉沉。
管教以为上面派人来调查了,立即变脸,笑得谄媚:“我只是,呃,提前关照一下我们这位优等生。”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男人冷声道:“这种品质的双性都拍得出天价,你玩出问题了,拿命都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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