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的语气里带了几分陌生的残忍,因为往前爬行而脱出了一些的肉茎转了个圈,再次重重捅在了骚肉深处,沈云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哑声的呜咽,却只能顺从的继续膝行着向前,柔软脆弱的掌心膝盖磨出了血痕也根本无暇顾及。
“好,很好,看来母狗就是要多遛,不遛的话就会整天自己发骚,撅着个骚逼到处勾引人,到处发情。”
柔顺的发根被一把攥住,狠狠往前拉,沈云吃痛的嘶鸣出声,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哭得一塌糊涂,却因为被堵住了嘴而发不出完整的音节。连续往前爬了十几米后,他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再也没有力气继续向前了。精致的五官扭曲变形,秀气的鼻孔艰难地呼着气,鼻尖湿漉漉的,而乌黑的瞳孔早已全然翻白,变成了一副高潮脸。
“爬啊,沈总。”贺知语气残忍,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囊袋啪啪碰撞在高高肿起的逼唇上,拍打的整个阴户一片通红。
“平时不是很有能耐吗?不是能用一张嘴把整个公司都摆平?怎么现在爬两步都不行了?外强中干的废物东西,还是说你故意对所有人那么凶,就是为了引人注意,要所有人都排着队来干死你。”
“不…唔……”
一串串侮辱性的字眼片刻不停地砸向沈云,他浑身战栗,眼前一片模糊,耳畔全是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贺知语气温柔,内容却恶毒至极的羞辱。他试图抬起头,迎接他的却是又一记猛烈地撞击,穴心深处的宫囊被顶弄得发出咕叽一声,而他整个人往前扑了个趔趄,脸颊贴在昂贵的地毯上,整张脸被砸得变了形,看上去像头真正的母畜。
“……啊、啊……别……别……”
他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口水滴滴答答顺着下巴淌了满脸,而贺知偏偏觉得还不够,细窄的腰身被报复性的死死掐住,腰窝处刺青的一小块皮肤被反复揉搓掐弄,那里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沈云全身抖得停不下来,含着贺知鸡巴的下身一阵痉挛,大量骚水兜头淋在了卡在宫颈口中的龟头上,惹得贺知闷哼一声,忍不住死死揪住他在胸前晃动的乳环,指甲用力掐进硕大浑圆的乳晕之中。
“别什么?你都下贱到要在自己身上纹个男厕所标志了,不就是上赶子想给男人当鸡巴套子的吗,嗯?纹这个的时候是不是偷偷高潮了,看你这骚样应该免不了吧,把店里的座椅尿湿了没有?就知道给人家添麻烦,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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